孟行悠耳边的碎发垂下来,扫到迟砚的手腕,有点痒又有点麻,呼吸之间全是女孩洗发水的牛奶香。
孟行悠再一次感受到了迟砚在生活细节上面的讲究,不愧是坐着阿斯顿马丁来学校的精致公子哥。
一时之间,她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松一口气,只是道:你们误会了,我们他没什么关系,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,更遑论其他——
贺勤以为他还有后话,等了十来秒也没等到,惊讶问:没了?
他在忙碌到极致的时候,硬生生地抽出两天时间,在伦敦和桐城之间飞了个往返。
话是糙了点,孟行悠却受了启发,等几个男生走了之后,她走到冰柜前,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排红牛。
孟行悠敛眸,转过头去,全当什么都没发生,弯腰坐下来,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再多说,跟迟砚一样,摆着事不关己的学霸姿态。
孟行悠抽了两张纸巾,把摔碎的墨水瓶口捡起来给他看:你摔的。
他一说完,他身边那几个男同学发出一阵狂笑,孟行悠感觉整栋楼都能听见这段魔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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