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歪了一个音符,他停笔看了一眼,按住那张白纸,揉捏成一团,扔进了桌肚里。
话是糙了点,孟行悠却受了启发,等几个男生走了之后,她走到冰柜前,若有所思地看着那一排红牛。
说完,贺勤插上u盘,桌面出现两个小程序,贺勤先点开了名称为座位表那一个。
迟砚笑得恶劣,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:一起?我行给你看看?
孟行悠嗯了一声:不回,我爸妈出差,家里没人。
这么吵的教室,篇幅占了大半页卷子的阅读理解,这么快就做完了?
哼哼唧唧两声,孟行悠眯着眼在床上滚了一大圈,继枕头之后,麻花抱枕也被她一脚踢下去,高处直落,一声闷响。
其实仔细瞧一瞧,孟行悠发现他的手指也很好看,细长且白,秀气不失骨感。
孟行悠一怔,来不及思考接受还是不接受,身体已经先于精神反应,把钢笔拿起来,冲许先生扬了扬:老师,我有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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