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偏头迎上他的视线,只是反问道:你说呢?
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四月中旬,容隽抽出时间来淮市待了足足一周,几乎寸步不离医院,日日夜夜地守在病床前。
只是陪着陪着,他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渐渐就不规矩起来。
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乔唯一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——她隐隐觉得,经过创业,经过公司起步,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两年之后,容隽似乎比以前更加霸道了。
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前的提议,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,只剩下容隽和乔仲兴在外面应付。
乔唯一懒得再跟他多说,凑上前去亲了他一下,随后道:你先去洗澡啦,我都有点困了
我可以找人。容隽说,实在不行,我也可以帮忙的,不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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