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婉筠为她擦掉眼泪,说:别哭,我们家唯一,一定要笑着嫁出去。
有啊。乔唯一说,我在橱柜里放了一个小的红酒恒温器,放了几支红酒进去,万一有客人来也可以招呼啊。不过今天,我们可以先喝一点。
她起身拉开门走出卧室,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厨房里对着炉火忙碌的男人。
他照旧来得很早,照旧带了乔唯一的那份早餐,只是人却似乎沉默了一些,也没怎么跟乔唯一说话,甚至连看都没怎么看她。
两个人边学边聊,到了六点钟,也才出了两道菜。
乔唯一和容隽纠纠缠缠这么多年,容隽简直成了她人生中无法迈过的一道坎,为此乔唯一遭了多少罪,她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好在她一开始点单的稀饭倒还是有的,她喝了两小碗,连带着吃掉了那两颗煮鸡蛋。
吃过早餐,容隽又坐了片刻,便又离开了医院。
嗯。乔唯一说,今天时间太赶了,没时间吃东西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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