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她从昨天晚上,已经说了多少次请他离开,可是到这个时间,他还是在这里。
容隽忽然觉得有些头痛,看着他道:那你不觉得你爸爸有错,反而觉得是你妈妈有问题?
她忍不住想要将自己缩小一点,再缩小一点,直至将自己隐藏,也好彻底隐藏住心底不断泛滥的羞耻和欣悦。
容隽胡乱套上裤子,直接将纽扣崩坏的衬衣穿上身,扭头就又走了出去。
容隽猛地将手里的锅和铲子一扔,这动静惊得在旁边打瞌睡的李兴文一下子跳了起来,而容隽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厨房。
谢婉筠见到两人这样的状态,忍不住微微一笑,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。只是一转念,想到另一桩,便又一次失了神。
里面始终没有动静,也没有回应,谢婉筠无奈叹息了一声,最终只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。
说起来也是荒唐可笑,这房子被卖了半年多,都已经换了主人她还在时常过来打扫卫生;
我自己去就行。乔唯一说,你还是在这里等人给你送衣服过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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