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生来便是天之骄子,没有经历过创业的拼杀,酒桌上向来是别人敬他酒,喝与不喝全然随意,所以,这就造成了他极差的酒量。
沈景明已经没了胃口,一想到女人很可能怀孕了,他就妒忌悲愤得想杀人。到底是晚了一步吗?
我知道,但没有亲近的长辈在身边,总感觉不太好。
不用道歉。我希望我们之间永远不要说对不起。
姜晚下了楼,坐到他身边,轻声问:怎么了?哪里不顺心?
沈宴州没听够,抱住她说:这话儿真甜,晚晚,你再多说几句。
沈景明温润的俊脸有一瞬的冷凝,然后,恢复了正常,温声说:晚晚,不要闹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这么多人找她涂抹,怕别人看不出他对她用心不良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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