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
容隽顿时就笑了,谁让你在宿舍里做了?
傻丫头。乔仲兴叹息了一声,道,两个人在一起,哪里有不吵架的容隽有多爱你,难道你还不知道吗?如果不是因为你,他哪里犯得上这样一趟趟地往返于桐城和淮市他那样出身的孩子,这样细致耐心地照顾陪伴我,不也是因为你吗
傅城予眼见着容隽依旧眉头紧拧,给他倒了杯酒后,才又问道:你跟唯一又怎么了?她现在是不是在实习呢?在哪家公司啊?
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
他应该早点来的,他应该一开始就陪着她过来,陪她面对这所有的一切。
乔唯一一转头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,却还是没有避开,只是拿自己微微有些凉的手贴上了他滚烫的脸颊,嘀咕了一句:臭死了!
乔唯一说:以后可能很少再有机会见面了,你也保重。
容隽仍旧笑着,只淡淡回了句:是吗?这倒巧了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