栢柔丽听了,终于抬起眼来正眼瞧她,哦,你这就信了?自欺欺人吗?
她是应该走的,去到更广阔的天地,展翅高飞,绽放自己的光芒。
容隽。乔唯一蓦地站起身来,看向他,你说过不再掺合我工作上的事情的。
乔唯一这才惊觉已经是半夜,谢婉筠也回过神来,拉着她的手道:唯一,你姨父今天晚上应该是不会回来了,他刚跟我吵完架,没这么容易拉得下面子你先回去吧,别让容隽久等。
那是他自己玻璃心。容隽说,他要是不装腔作势,我也不会跟他说那些话。
两个人对视片刻,容隽才终于无奈点了点头,好好好,不干涉你的工作对吧?我不打,我绝对不打,行了吧?
半个月后,容隽偏巧在机场遇上了这个罪魁祸首。
她回到自己部门,在一众同事震惊的目光下开始收拾东西,但收拾来收拾去,值得带走的也不过只有一颗小盆栽。
她这么想着,转身走回到转角处,坐在那里静心等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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