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较于这两个人,慕浅反倒是最从容平静的,甚至,她情绪之中,还带着一丝欣悦。
这种情绪,霍柏年和蒋泰和都未曾发觉,只有霍靳西察觉到了。
容恒并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,只是道:我们出去说。
就这么过了十年,直到爸爸离开。她应该是知道了真相,所以从此以后,恨我入骨。
直至92年冬天,她因为肝脏疾病病逝在淮市。
霍靳西听完她这句话,垂眸看了她一眼,随后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她想,容清姿这么多年的心结终于可以放下了,她不会再恨爸爸,不会再故意放纵与折磨自己。
诚然,初回桐城的那些日子,她是真心实意地恨着霍靳西的,可是自从笑笑的事情大白于天下,这份恨意忽然就变得难以安放起来。
慕浅送了霍祁然去学校,又跟霍祁然的老师简单交流了一下才又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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