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回到包间,刚刚坐下来,程曦就看着她开口道:小顾老师身体不舒服吗?
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,傅城予正站在窗边接电话,眉目之间是罕见的阴沉与寒凉。
顾倾尔对外面的情形一无所知,没有人告诉她,她也从来不问什么。
傅城予为她调高了病床,这才端了粥碗到床头,先喝点粥垫一垫,然后再吃别的。
听到她这样爽快地向别人承认他是她哥哥,傅城予却控制不住地拧了拧眉。
深夜的病房十分安静,而这间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,更是安静到极致,连呼吸声都欠奉。
顾倾尔张了张嘴,却发现自己似乎再说什么都是徒劳,索性闭嘴躺下,再不多说什么。
他做了一些无法弥补的蠢事,他犯下了一些不可挽回的错误。
然而还没等她做出反应,傅城予已经一手拿着衣服,另一手小心地托着她受伤的那只手,缓缓放入了衣袖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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