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霖战战兢兢地提醒:沈总,您额头的伤?
他缓了三分钟,剧烈的心跳声渐渐平稳了,才松开她下了床,进了浴室。临关浴室门时,他眼睛含着绿光望了她一眼:你下次没这么幸运了。
有些东西藏着掖着反让人起疑,所以,坦坦荡荡的表达就很有必要了。
周围人惊呆了,这小姑娘走大运了呀!就这么一会儿,就得了这么多钱。天,真悔死了,为什么当时他们没出手啊,哪怕关心几句,看样也能得不少。
什么?沈宴州惊住了,你让我用?还是女士香水?
沈宴州看的有趣,坏心情一扫而空。他唇角不自觉弯起来,笑着说:你在做什么?
她也不想嗅啊,味道刺鼻又熏眼,可是,没办法啊,犯困怪她咯?
姜晚滴了两滴抹在额头上,借着风油精提神醒脑的作用,困意减退了。她意识清明了很多,就想给身边的沈宴州也滴几滴。抹他额头,他肯定会起疑,也不会同意,所以,她的目光落到了他的棉质衣服上——
姜晚想通了,仰坐起来,搂住他的脖颈,狠亲了一下他的唇,问出声:额头怎么回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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