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北瞥了她一眼,同样走到窗边往外看了一眼。
慕浅在书房一待就待到了傍晚,其间似乎听到了霍祁然放学回来的声音,但是霍祁然一向乖巧,知道她在书房的话就不会来打扰,因此慕浅一时也没有管他。
容恒仍旧蹲在程烨身前,沉默着,没有开口。
而就在13楼的楼梯间,他看见了站在楼梯转角处抽烟的沙云平。
容恒神情已经恢复平静,却依旧难掩目光之中的绝望,怎么?您叫我来,不是让我帮您作证的吗?
身后沉默片刻,沙云平再度开口时,声音已经变得低沉喑哑:够了。
霍靳西看她一眼,缓缓道:怎么,现在又想做警察了,是吗?
霍祁然眨巴眨巴眼睛,缓缓摇了摇头,意思是自己没干什么。
有什么好绝望的。霍靳西淡淡道,习惯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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