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导主任气得够呛,指着孟行悠,又看看教室里的人:好啊,你们一个个要反天了,每个人都给我写检查!
孟行悠已经懒得琢磨陈雨这话里话外的意思,继续往下说:我就一个要求,干完这一架两不相欠,我是个好学生还要考大学呢。
沉默了得有十秒钟,两人缓过神来,又同时开口。
他是个撩不动的铁板,他是个不会谈恋爱的怪咖,他是个疑似拒绝过你两次的睁眼瞎,你别这么没出息。
结果一转身,看见化学老师从办公室出来,后面教导主任,前面老师,两头都躲不过。
迟砚不知道在写什么,头也没抬,回答:不用,你也没求我帮你。
车厢内充斥着各种声音,隔壁两个大叔身上的烟酒味很熏人,对面坐着的两个大妈带着俩小孩儿,又哭又闹。
哭腔、嘶吼、停顿两秒、语速放缓,大笑诸如此类。
她的喜乐来得好简单,几乎触手可及,明明几分钟前还在为自己去世的猫而伤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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