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则乱,我理解你。慕浅说,只是经了这么多事,依波应该成长了,不再是以前那朵养在温室里的白玫瑰。她自己想走的路,她尝试过,努力过,无论结果怎么样,我想她应该都能坦然接受。
不是,不是。庄依波闻言,接连否认了两遍,又组织了一下语言,才道,我现在除了自己,已经一无所有了唯一拥有的,或许只有他了。
你回来啦?见了他,庄依波快步迎上前来,你吃过东西了没?我给你留了饭了
两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也没什么话聊,就这么坐了将近十分钟时间,庄依波还没有出来。
我喜欢这里。庄依波说,不用搬来搬去,就住这里挺好。
说完她才又松开他,道:我去给你热热饭菜吧。
这样中途转态,无非是因为她想要讨好他。这是她主动的,不带丝毫逼迫的意愿。
门刚刚打开一点,庄依波就被里面扑面而来的烟味呛得屏住了呼吸,一抬眼,只觉得整间书房都云烟缭绕,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是抽了多少烟。
庄依波又躺着,静静盯着他的睡颜看了片刻,才终于缓缓起身来,轻手轻脚地出了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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