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着孟母绝食归绝食,但一天过去,孟行悠还是打心眼里觉得自己这件事做得没错。
孟母把果盘放在女儿手边,看见她在做题,欣慰不少,轻声说:刚切的雪梨,放久了就不好吃了。
孟父听见孟母的叹息, 侧目看她一眼,笑着问:叹什么气?悠悠考高分你还不高兴?
孟行悠和迟砚约好晚上一起吃宵夜,两人各自踩着上课铃回教室上晚自习。
她这段时间查过理工大建筑系这几年的录取线,大概在678分至696分之间。
今儿天气不好,阴沉沉的,周末出来遛弯儿的人不多,迟砚绕着小区外围走了一圈,发现东南角的墙角有颗歪脖子树,踩上去能翻墙进小区。
被长辈戳穿心思,迟砚有点尴尬,但也没遮掩,有一说一:是,我考虑不周到,叔叔您别见怪。
回校正常上课之后,她又一头扎进了复习大军里,无暇顾及社交。
两个人贴得太近,近到孟行悠不用往下看,都能感受到自己膝盖抵住了一个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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