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揽着她许久都没有动,庄依波本以为他应该是睡着了,可是怎么都没想到一睁开眼,竟然对上了一双完全清醒的眼睛。
她语气卑微极了,即便是从前,心不甘情不愿与他在一起时,她也没有这样卑微过。
庄依波低声道:就算你来敲门,我也未必能听见,可能完全熟睡过去了呢?
庄依波听完,又安静片刻,终于重新躺下来,又靠进了他怀中。
不用了。沈瑞文忙道,我下楼去等就行。
察觉到她的动作,申望津低头看了一眼,随即不动声色地加大了握在她手上的力度。
整场葬礼耗时不过两小时,来送韩琴的人也寥寥无几,在韩琴骨灰下葬之时,庄依波也没有出现。
然而等到他第二次进入申望津的办公室时,却发现申望津背转了椅子,正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世界,仿佛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。
庄依波听了,不由得抬眸与他对视了片刻,末了,轻声问了句:你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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