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点了点头,道:能让你这只铁公鸡拔毛,那应该是很划算的。你实在喜欢,那就搬好了。
屋外,容恒一面倚在廊下抽烟,一面听着屋子里传来的私语,脑子里嗡嗡的,一时什么也想不到。
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。陆沅说,也不多睡一会儿。
自从怀孕之后,她鲜少出现这样温软的姿态,然而霍靳西却还是保持着足够的理性——
没事。陆沅回答道,我睡不着,想起来走走。
慕浅扭头看去,透过天色,看见了逐渐明亮起来的天色。
直至她终于停止道歉,容恒才终于开口:今天在案发现场不小心拉了你受伤的手,让你二次受伤,是我该说对不起。
她也知道容恒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无处撒,让他利用这顿饭去去火也就算了,可是他居然还想在这里借住,无非就是为了借机折磨陆沅,她怎么可能同意?
之后的几天,陆沅几乎处于完全闭门不出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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