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见这句话,顿时也顾不上许多,从卧室里走出来,道:妈怎么样?很严重吗?
乔唯一缓缓摇了摇头,道:我只这么谢你。
乔唯一抬眸看向她,微笑道:怎么,你也有公事要跟我谈吗?
过去的心境和此刻的现实交织在一起,乔唯一忍不住往容隽怀中埋了埋,让湿了的眼睛紧贴着他胸前的衣服,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。
只是容隽讲着讲着就发现,乔唯一好像不见了。
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,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,乔唯一还来不及回头,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。
她说完,又看了他一眼,准备站起身的瞬间,容隽却忽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拉住了她。
不仅仅是日常,便是连在床上,他都跟从前不一样了。
其实这些年来,乔唯一基本已经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,容隽起初赖下来的几晚她还真不怎么习惯,最近两天才算是适应了一些,不再会被频频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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