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安静了片刻,才道:那些心有不甘的人咯。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没有说出寄人篱下,仰人鼻息这几个字。
嗯?他吻着她的耳根,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。
一觉醒来已经是半夜,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小床上,万籁俱静的感觉。
关于温斯延说过的那些话,容隽没有向乔唯一说起过,而偶尔他隐晦地拈酸吃醋,乔唯一也只是笑他小气多心。
嗯?容隽低下头来抵着她,你觉得他们能够代替你?
乔唯一安静地躺在那里,看着他走出房间,久久不动。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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