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看到她,容隽有些遗憾地叹息了一声,说:来迟一步,错过了美人出浴,真是太可惜了。
虽然隔着一段距离,容隽还是清晰地看出了沈峤的回应。
片刻之后,乔唯一的视线才从他的衬衣移到他脸上。
所以他才像一个小偷一般,趁着她还没有彻底离开的时候,偷偷过来看一看。
沈峤有些艰难地扯了扯嘴角,几乎不可闻地回答了一个是。
乔唯一听了,不由得冷笑了一声,懒得表态。
妈,我们俩说事呢。容隽说,您就不能敲敲门再进来?
这么想着,乔唯一正准备缓缓起身走出去,却忽然听见了那两人略显慌乱的声音,却是在叫着另一个人——
上司原本就是很信任她的,见到她这样的状态也只觉得无奈,摊了摊手,道:唯一,我也知道现在做出这个决定有多过分,对你而言有多残忍,可是我也没办法,老板这么吩咐的,我也只是个打工的,除了照做我能怎么办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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