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天都不一定能背下来的东西,她真是飘了,竟然指望十分钟能进入自己的脑子。
孟行悠气不打一处来:她对迟砚有意思,关我鸟蛋事?什么公主病,活该我欠她的。
孟行悠好笑又无奈,说:我安全得很,除了我哥没人打得过我。
霍修厉站在门口叫迟砚出去透气,他没再说什么,放下卷子起身离开。
迟砚看看粉色的信封,又看看她,脸上的表情非常精彩。
不知道是睡迷糊还是被风吹的,一开口声音哑得把自己都吓了一跳,迟砚清清嗓子,抬眸重新说:兼职,有活儿没做完。
一方面中考成绩不如意,全家上下看见她就拿这事儿出来说,没有对比还好,偏偏隔壁的夏桑子今年高考拿了理科状元,她心里倒没什么落差,只是孟母特别难接受。
听出是孟行悠的声音,迟砚拔腿往前跑,老远就看见职高那帮人堵在胡同门口。
这个帽子孟行悠可戴不住,她赶紧解释:老师我对你没意见,其实你不知道,别说一百五十字,就是五个字一句四行的古诗,我也记不住。你挺好的,真的,你的课,你的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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