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天,他跟沈觅说了那些话,将谢婉筠和沈峤离婚的责任全担在自己身上,虽然说的时候他也觉得有些违心,可是说着说着,他居然连自己都说服了——
如果想要重新跟她好好地在一起,那至少得做好一件事吧?哪怕就一件。
容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,最终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不是吗?沈觅说,她和爸爸做了那么多年的夫妻,她却一点信任都没有,她明知道爸爸是什么样的人,却冤枉爸爸和别的女人有染,为此要和爸爸离婚,甚至还直接放弃了我和妹妹的抚养权——
毕竟,他终于认识到自己这么些年给了她多大的压力,就是从跟宁岚那次见面之后——
事实上,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那个时候在想什么,她只是知道,这样子应该能抚慰到他低落的情绪。
这么固执是何苦来?李兴文说,你媳妇儿也未必就指着你这口吃的——她随时想吃,我随时去给她做不就行了吗?
行。谢婉筠说,今天应该不会再出什么状况了,雨也停了,天好像要放晴了。
乔唯一忽然就感到一丝压力,顿了顿,才道:还好吧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