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中把多余的人赶出去之后,就开始处理这孩子的伤口了。
聂远乔一进来,就瞧见张秀娥坐在那了,他先是微微一愣,很快的就想到,是不是张秀娥又来这酒楼忙活了?这个女人!难道不知道自己肚子里面有孩子么?这冒冒失失的出来,他也没在跟前,若是磕了碰了应该怎么办?
这谋逆的罪名是扣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的,可是到头来,却成了二皇子门前的一块绊脚大石头!
聂远乔的语气之中有了几分懊恼:你有了孩子,我们还一路舟车劳顿,最近你又做了这么多事情,实在是辛苦你了。
此时郎中过来看了看宝儿的胳膊,然后感慨了一句:真是造孽了,这孩子这么小,怎么能下的去这样的手啊!
到时候张春桃不过就是一个下堂妻的妹妹,有什么好得意的!
走在京都的她,甚至有一种恍惚感,仿若是回到了现代社会,路上都是忙着自己事情的匆匆行人。
两个人说买酒楼的神色,是出奇的一致,仿若是思虑已久做出的郑重决定,绝对不是那种随口说说,或者是被气糊涂了的表现。
没有客人,掌柜的也闲得慌,这个时候就凑了过来,开口道:一看你们就是外地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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