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接近中午的时间,庄依波终于下了楼。
偶尔她半夜惊醒,睁开眼睛的时候,就会看见他,有时坐在窗边,有时坐在床头,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。
哦。申望津仍是淡淡应了一声,却还是一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。
这是申望津自小长大的城市,他见过这城市最肮脏的角落,承受过最难耐的酷暑与寒冬,这个城市所有的一切,他原本都应该已经适应了。
飞机连夜起飞,她看着窗外的云层,才突然之间意识到,这一切都是真的。
这天晚上,千星却是彻夜不眠,第二天早上很晚才下楼吃早餐。
庄依波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她埋靠在千星怀中,只有眼泪控制不住地滑落,情绪却始终平静。
具体的感觉,她已经记不大清了,唯一清楚记得的是,那时候的她,应该是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的。
果然,下一刻就听阮烟道:那还是算了吧,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。如今有这份福气的人,又不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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