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活动活动,拿过手机,看见有两条信息,是七分钟前景宝发过来的。
迟砚眼里布满红血丝,喘着粗气,头发是乱的,外套和吉他被他扔在身后,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不知所踪,领口敞开着,脖子的青筋暴起,浑身透出来肃杀戾气让孟行悠晃了片刻神。
他跟我姐是大学同学,我姐学金融他学传媒,大二在一起的,感情一直不错,我军训没来就是参加他们婚礼去了。
景宝本来也玩得开心,突然间不知道是看见了什么,站起来往角落走。
孟行悠一肚子问号,回头瞧了瞧还在垃圾桶上坐着的男人,问:这些人怎么办?他们会不会报警啊?
孟行悠被景宝这番话吼得愣住,倒不是觉得生气,只是心里酸到不行,比吃了一箱柠檬还酸。
就是以后可能是的意思。孟行悠叫不上这个女生的名字,但是眼熟,应该是剧组的,顺口问,姐姐叫什么?
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
孟行悠自我打趣,轻巧把自己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盖过去:想做我朋友门槛可不低,班长你还差点火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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