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两个人做贼一般,轻手轻脚地下了车,乔唯一连车都不敢锁,尽量不弄出一丝动静,小心翼翼避着保安的视线回到楼栋,上了楼。
他那样高大的一个人,抱着她,蹭着她,低低地跟她说着祈求的话,简直卑微到了极致。
谢婉筠一怔,喃喃地重复了一下,生日?
晃晕能难受到现在?谢婉筠一边说着,一边晃了晃手中拿着的一小瓶蜂蜜,容隽给你准备的,让我来冲给你喝,说是喝完会舒服一点。
容隽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失落还是庆幸,最终只是在心底轻轻叹息了一声。
此时此刻的容隽,是她一直想要的容隽,却不是她真正认识的容隽。
他正在打电话,仿佛是不经意间一转头对上她的视线,又飞快地移开了。
而容隽也不看她,只是盯着自己面前的热水壶。
我不要,不是因为你不好乔唯一依旧垂着眼,而是因为我们不合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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