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这份在意也没多少,至少没有多到要去打听的程度。
他这么说完,傅城予仍旧只是看着他,没有说话。
顾倾尔闻言忍不住冷笑出了声,道:傅先生爱做什么做什么,谁能拦得了你吗?
病床上的顾倾尔始终安静无声,没有一丝动静,只有眉头,即便在昏睡之中依旧控制不住地紧拧着。
顾倾尔忍不住冷笑出声,转开脸之后,才又道:我对傅先生的想法不感兴趣,我这边也没有什么觉得傅先生做错了的地方,您要说的事情应该说完了吧,我想休息了,傅先生可以走了。
两个人原本正站在那边说着什么,听见有人进来的动静不约而同地抬头看过来,这一看,两个人同样都是一怔。
那之后将近一周的时间里,顾倾尔前所未有地忙碌。
然而还没等她做出反应,傅城予已经一手拿着衣服,另一手小心地托着她受伤的那只手,缓缓放入了衣袖之中。
对顾倾尔而言,这个结果,似乎来得有些过于快了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