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如此一来,两个人见面的时间就更是少得可怜,常常一周能抽空一起吃上一两顿饭就已经算多的。
熟悉,是因为两年前,每次她和容隽闹别扭,总是能听到谢婉筠或者其他人的劝解,来来回回都是类似的话。
乔唯一顿时有些头疼地将头顶向了容隽,你进来的时候怎么不关好门啊!
乔唯一则利用那一周的时间在病房里写完了自己的毕业论文,并且一字一句地念给乔仲兴听。
谢婉筠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,来来回回,又是陌生又熟悉的话。
他一出去,说了两句话之后,外面的声音果然就小了很多,隔了一道门,乔唯一几乎听不清外面的人到底在说什么。
好在乔唯一醒得及时,这一天仍旧没有迟到,只是踩着上班的点赶到了公司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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