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先生是不是忘记了我是什么样的人?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是怎么骗你,怎么耍你的?我这么可恶的女人,你居然还想要跟我重新开始?是我的认知有问题,还是你的认知有问题?
可是如果需要这么多的车子跟随保护,那他即将面临的,又是怎样的危险?
大门敞开的瞬间,一辆送外卖的小车慢悠悠地从门前驶过,骑车的外卖小哥还转头看了看这旁边古里古怪如临大敌的一群人,又慢悠悠地远去了。
然而等到拳头再一次握起来时,她身体依旧是僵硬的。
傅城予拿出手机,看见傅夫人的来电之后,很快接起了电话。
顾倾尔似乎是真的不愿意在这里多待,很快点了点头。
一进门,他也愣了一下,看看病床上的顾倾尔,又看看容恒和陆沅,最后才看向了傅城予。
随后,他用薄膜将她手上的手臂裹了起来,上上下下检查了几次,转身又搬了张椅子进来,又帮她调试好淋浴器的角度和温度,准备好防滑垫沐浴露等东西,这才开口道:洗吧。我就在外面,有需要喊我。
在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失眠之后,顾倾尔终于在宅子里睡了一个好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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