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才又开口道:他妈妈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?
说完她便要关门,容恒却已经失了跟一个不清醒的人周旋的耐性,闪身进门之后,一脚踢上房门,随后将她抵在门后,低头就又吻了下来。
容恒脑子有些发懵,一时间,竟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错。
她没有任何拒绝,甚至某些时刻,还是她主动。
容恒快速回到床边,拿过自己的手机,迅速找到陆沅的电话拨了过去。
不可能!容恒断然拒绝,你知道这个案子牵扯有多大,我不可能交到别人手上!别的不说,现在我所身处的地方,有多少人是黑多少人是白都不清楚,我不可能把这个案子交到一个我没办法确定的人手里。眼下,我唯一可以确定清白的人,就是我自己。
这种干净不是表面意义上的干净,而是,这屋子里除了他和他散落一地的衣裤鞋袜,再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。
容恒本来想说正常人身体也不会这么差,可是话到嘴边,又觉得自己实在说的太多了,因此又咽了回去。
霍靳西也不跟她多说什么,直接将那壶汤往她面前一放,喝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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