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在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,傅城予转头又奔向机场,再一次朝安城而去。
却没有想到,她亲手撕裂的一切,竟被他一点点地重新修复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这一次,她不再需要先去话剧团打掩护,直接就来到了自己惯常待着的那家咖啡厅。
咖啡店里人也不多,保镖便只是隔着玻璃守在外面,有时看见顾倾尔一个人坐在那里,有时候又会看见有人跟她同桌,至于顾倾尔到底在做什么事,他也没办法多过问。
这句话刚说出来,下一刻,顾倾尔的手就抵在他的腰腹,用力将他推开之后,她扭头就大步朝院内走去。
她原本就是初次来这里,不太拿得准方向,张望之间,却突然就看到了自己想见的人。
他知道,她一直是难过的,痛苦的,这样的难过和痛苦都因他而起,是他给她造成的伤害,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。
顾倾尔已经抢先入了门,回过头来看着她们道:说好的各凭本事,你们蹭什么蹭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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