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完那条撒气的朋友圈,孟行悠就关了机,跑到被窝里玩自闭。
孟行悠不比其他人,期末结束还有月底的竞赛,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家里学校两边跑,熬夜早起成了生活常态。
他戒烟多年,这一晚却破了例,第二天孟行悠起来,看见客厅的烟灰缸里全是掐灭的烟头,被塞得满满的。
出神的功夫,迟砚已经发过来四条语音,孟行悠点开挨个听下去。
孟行悠目光微动,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,她别过头,又倔又不服:不一样,你这是偷换概念。
一猫一小孩儿四舍五入也算见证人了,虽然他们并不打算让猫和人并不知道这件事。
周五晚上看书看得有点晚,孟行悠第二天培训迟到了半小时,挨了教授一顿骂。
出租车停下,孟行悠打开后座的车门钻进去坐下,司机师傅问她去哪,孟行悠还未开口,迟砚已经在电话那边替她做了决定:没事,你先回家,我这边有点乱,过两天再说。
迟砚把东西放在桌子上,没空跟霍修厉贫,看见孟行悠不在教室,问他:她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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