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把纱布拿给他,调侃道:它是祖宗,你是太子,你俩半斤八两。
迟砚把景宝放下,打开鞋柜拿出一双迟梳没穿过的拖鞋,放在孟行悠脚边:进来吧。
迟砚不甚在意,把书拿出来放桌上:嗯,最近没什么比赛,不然也犯不着贴这个。
主要是他们从来也没有正儿八经说过什么,都不知道怎么开头。
孟行舟目光一紧,沉声问:你叫我什么?
孟行悠晚上跟迟砚就吃了一堆甜食,不抗饿,裴家阿姨的厨艺顶呱呱,这份可乐鸡翅做得比自己家的还好吃些,她本来想在餐桌坐着吃,免得刺激裴暖,结果裴母有一阵没看见她,非让她拿着去茶几吃。
孟父在旁边听得直乐,打趣了句:要是男同学,你妈就不会这么说了。
孟行悠被心头那股酸劲儿冲昏了头,连着剩下三瓶没喝的娃哈哈也给迟砚推过去,语气强硬:都还你,我不喝也不吃,谢谢大班长一番好意。
迟梳这一声,把孟行舟也叫回头了头,孟行悠卡在两个人中间,尴尬不已,没有选择只能迎上去,笑着问好:姐迟梳姐姐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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