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心脏猛地一个紧缩,随后才道:容隽,都已经过去了,没必要揪着不放了。
乔唯一大脑还处于有些停滞的状态,听见这句话也没怎么反应过来,直至她走进卫生间洗完脸,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么。
乔唯一侧身躺在床的一侧,而容隽靠坐在另一侧的床头,两个人各自闭目,各自满怀心事与思量。
人生总是多变的。乔唯一说,有些时候,我们也无能为力。
虽然那样的容隽在她看来着实有些可恶,可是那才是他。
说到一半,她大约自己也没了底气,淡淡垂了眼,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两人还在婚姻期间时,在这里住的时间虽然少,却还是有些衣物是常备在这边的。
容隽继续道:两个孩子还小,他们或许没办法掌控自己的人生,没办法自己回国,但是沈峤如果真的还有一丝良心,那就该带他们回来——我已经在那边安排了人,只要您同意,我立刻就让人把您之前生病住院做手术的事情透露给沈峤,就看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了。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猛地上前一步,一把抱住她,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就重重吻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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