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班的宣传委员是个极不靠谱的刺头儿, 黑板报的事情上周五放假前贺勤就交代过,可愣是等到这周四, 后面的黑板还是一片空白。
伴随骨头的一声脆响,美工刀掉在地上,被孟行悠一脚踢出巷子口。
老太太的八卦精神还真是丝毫不减当年,不愧是从省妇联退下来的老主席。
孟行悠还有半句话没说完,就看见他这副表情,莫名很受打击:这是情书又不是血书,你怎么一副要被侵犯的惊恐样?
孟行悠推开玻璃门,准备去阳台透透气,刚迈进去一只脚,她看见吊篮秋千晃荡起来,有人从里面坐起来,腿从吊篮里放下来,撑在地毯上,笔直又长。
我不是每次都能在场录视频的。迟砚把手机放进桌肚里,犹豫片刻,又补充,你性子太直,很吃亏。
那正好,你跟迟砚一起把黑板报出了,他写字你画画,忙不过来就再找点同学。这回咱们争取拿个名次,看能不能消消主任的气,省得他一直对你们有成见。
迟砚走在她后面,那个刺青除了huhu四个字母以外,后面还有一个猫爪印,上次在教室没见到的图案,原来只是一个猫爪印。
女生理科能学到这份上挺少见,要是不偏科,铁定是清华北大的料没的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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