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故意的,对吧?庄仲泓气急败坏地看着她,道,你是觉得你现在傍上申望津这根高枝了,庄家成了你的负累了,所以你干脆不管不问,反过来给我们脸色看了,是不是?庄依波!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!是谁把你培养成今天的样子!你现在做这样的事情,你对得起庄家吗?对得起我和你妈妈吗?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姐姐吗?
庄依波没想到他会突然说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,忍不住看向庄仲泓和韩琴时,果然就看见他们已经变了脸色。
申望津离开后,这房子里就剩了庄依波和佣人两个人。
与此同时,楼上的卧室,庄依波倚在申望津臂弯里,目光却在落在房门口的方向。
关于申望津要去哪里、去做什么、要去多久,佣人也只知道个大概,好在庄依波也并不关心。
好。庄依波终于应了一声,再没有多说什么,很快挂掉了电话。
路琛闻言,不由得冷笑了一声,没有再多表态。
吃过早餐,申望津带沈瑞文回办公区办公,而庄依波就坐在楼下弹起了钢琴。
而她所做的,除了欺骗自己,又能瞒得过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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