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水很有效,她可以跟沈宴州来一场大战了。
她这么说,何琴哪里还吃的下去?她噌地站起身,就往外走。临出了餐厅,转过身,不甘地说:你就护着她,不是因为她,州州怎么会不回家?他两天没回来了,外面的饭菜不卫生,他哪里吃得惯你瞧瞧她没心没肺的样子!
等等,她这是多愁善感了?搞笑呢?她不过一个炮灰,想的委实多了。
沈宴州确实是半夜不睡在画油画。他知道姜晚喜欢油画,以前沈景明画画时,她总是陪在一边,眉眼里都是喜悦和欣赏。他那时好妒忌,也曾偷偷学过,但一没时间,二没天分,所以,画技不如人,也不拿出来显摆。不过,现在心态变了。他不允许,沈景明故技重施,用油画吸引她的视线。
老夫人看向沈景明,神色一怔,有点不太高兴。
姜晚疑惑地看了他几眼,然后,目光就被他手中的纸袋吸引了,指着问:那是?
老夫人点头,也好,明天让宴州带晚晚回去瞧瞧亲家公。
沈宴州把人轻放到床上,似乎忘了下午的不愉快,审视着她红润有光泽的面容,笑着说:气色不错,感冒好了?
老夫人年纪大了,上下楼都有些艰难,先前上楼就是沈宴州搀扶着上来的。她听到这话,拍着他的手叹气:你是个孝顺孩子,眼光也好,没随你爸爸,唉,瞧他把你妈妈宠得像什么样子?年过半百的人了,还跟个孩子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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