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之后,乔唯一才低声回答道:感冒。
容隽听了,低头就亲了她一下,满意道:这才乖。
少来了。容隽说,你们姐妹俩谁管谁我还看不出来吗?
正因为如此,乔唯一才更能清晰地感知到他的变化。
过去的心境和此刻的现实交织在一起,乔唯一忍不住往容隽怀中埋了埋,让湿了的眼睛紧贴着他胸前的衣服,不让自己的眼泪再流出来。
乔唯一安静片刻,才淡淡一笑,道:他总是这样喜怒不定,我早就已经习惯了。或者说,在我们重新开始之前,我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。所以他无论发什么脾气,我都不会意外。
乔唯一瞬间就真的清醒了,一下子想要坐起身来,却不小心牵扯到痛处,低呼了一声之后,僵在那里。
他从身后抱着她,将脸埋在她的肩颈处,好一会儿才低低喊了声:老婆
乔唯一呼吸紧绷着,还坐在那里缓神的时候,卧室的门已经又一次打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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