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想我回去还是在这里住?容隽不冷不热地反问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那我不是怕你去别的地方受委屈吗?容隽说,实习生可一向是最受人欺负的。
夜间地铁人不多,两个人靠坐在一起,容隽教着乔唯一玩公司最近新开发的一款小游戏,正玩到最要关卡,忽然一个电话进来,打断了游戏。
容隽瞬间低笑起来,道:放心,没人敢进来——
正如此时此刻,她回头看了看原本就是下拉状态的百叶帘,才又看向他,你门锁了没?
公司人是多,可是我们组里就那几个人啊。乔唯一说,刚好别人都走不开,所以雷组长才喊我啊,我也是我们那组的人啊!
她缓缓坐直了身体,伸出手来擦了擦眼睛,随后才低低开口道:容隽,我暂时不回桐城了,我想陪着爸爸。
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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