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动静,他抬眸看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她,忽然又朝钢琴的方向看了一眼,哑着声音开口道:怎么两天没弹琴了?
只是她既不说也不问,进了房间便闭门不出,寸步不离。
她语气卑微极了,即便是从前,心不甘情不愿与他在一起时,她也没有这样卑微过。
这下她是真的动弹不得了,只是乖乖靠着他,过了没多久,终究还是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我恨过他们的,我真的恨过带我来到这世上,难道就是为了利用我吗庄依波说,什么生育之恩,什么养育之恩,都抵不过他们对我的欺骗和折磨所以我决定,将他们当做陌生人,再不跟他们扯上一丝关系
可是只过了不到一分钟,她就忍不住再次抬起了头,状似不经意地看向申望津所在的方向。
事实上,这样的笑容,跟他以前见到的也不尽相同。
在大庭广众之下,他们不仅仅是第一次跳舞,也是第一次亲密如斯。
这个问题自然是毋庸置疑的,可是庄依波眼中的忧伤却依旧没有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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