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她一直是难过的,痛苦的,这样的难过和痛苦都因他而起,是他给她造成的伤害,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掉过一滴眼泪。
一直到演出结束,场馆内灯光亮起,观众一起为舞台上的演员们鼓掌时,傅城予才又转头问她:感觉怎么样?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顾倾尔瞬间僵了僵,紧接着被江风一吹,她清醒了。
有时候人会犯糊涂,糊涂到连自己都看不清,就像那个时候你告诉我,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,现在觉得没意思了,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。
顾倾尔险些被嘴里的那口饭呛到,缓过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说:你倒是闲得很,大清早的没事做,大白天也没事做吗?
是吗?傅城予转头看向他,郁总那边怎么说?
顾倾尔脑子里乱作一团,可事实上,她又是清楚知道自己在经历什么的。
下午照旧是她去话剧社的时间,也不能就这么一直躺下去,因此她也掐着时间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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