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然后,几个人的视线落到乔唯一身上,愣怔片刻之后,哟呵就变成了起哄。
怎么个明显法?乔唯一说,难道我脸上写了‘容隽’两个字?
这样早的时间,容家却已经是一派热闹的景象,门口停了好几辆车,门口好些人来来往往,正在往里面搬什么东西。
两个人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交缠在沙发里,乔唯一下意识地就去捉他的手,却也奇怪,她一捉,原本来势汹汹的容隽竟然真的就停住了。
乔唯一走过去,靠着他坐了下来,才瞄了一眼电视里的养生节目,道:这节目这么好看吗?
许听蓉接过筷子来,尝了一口,直接就毫不留情地大加批判,同时心疼地看向乔唯一,道:就这些菜,你竟然吃了整整一周?没生病吗?
容隽眉头瞬间拧得更紧,那个时候那不是没有办法吗?难不成到了今时今日我们还要恢复那种状态,才能好好继续过下去?
想到这里,乔唯一忍不住转头,伸手就去抓旁边的药瓶。
如果说在回来的路上容隽还没勉强克制住自己的话,一进到门里,所有的一切就失控了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