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舍里倒是没消毒水味了,这下变成了一股香水味。
迟砚濒临崩溃,声音都是飘的:你骗我约我就是想打败我?
孟行悠接毛巾的手悬在了半空中,震惊地看向迟砚。
但这都不是什么不能忍受的毛病, 比起施翘, 她算是一个很好相处的室友。
两个阿姨手上的动作没停,倒是有个穿着百褶裙的双马尾女生从阳台走出来,她戴着口罩,四处指指点点:你们做仔细点,缝隙角落都要打扫干净,我最见不得脏东西了。
孟行悠愣在座位上,忘了自己本该要做什么。
检阅结束后,孟行悠走到自己的跑道上做赛前热身,几分钟后,裁判吹哨,比赛选手各就各位。
迟萧怕老爷子觉着寂寞,年前就跟隔壁开花圃的孙家商量好了,年夜饭两家凑个桌,一起吃也热闹热闹。
景宝没有上学,身体情况特殊,平时都在家里,姐姐工作忙,哥哥只有周末有空,本该是最有活力的年纪,却过着老年人一样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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