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是这么说啊姐夫。谢婉筠说,你突然进医院,多吓人啊,唯一原本是要去荷兰的,都赶回来了,我们能不来吗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与此同时,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。
终于到了容隽要回去桐城的那天,乔唯一一路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。
而她在家里多待了几天之后,也提前回到了桐城。
容隽习惯了在一片漆黑的屋子里睡觉,因此昨天睡觉前窗帘就拉得紧紧的,可是从窗帘边角缝透进来的天色看,怎么都不像是还早!
他也不是每天都有空,可是难得空出来三天晚上想要跟她一起吃饭,结果居然都要等到那么晚!
眼见着两个人都被支走了,乔唯一终于再也绷不住,一转头就撞进容隽怀中,只觉得没脸见人。
我等两天再过来。容隽摸了摸她消瘦了一圈的脸颊,说,你别太辛苦了,有些事情交给护工去做就行,不用什么事都亲力亲为,这样太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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