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同样抱着她,安静地在沙发里窝了片刻,才又开口道:要不要吃点东西?
他做什么都想着她,可是她做任何决定,却从来不会考虑他。
可是乔仲兴却说放手就放手了,仿佛只是一句话的事,仿佛事情就那么过去了。
容隽也不辩解,只是在她的手底下一直笑,伸出舌头来舔她的手心。
容隽,你小子打猎打到哪里去了?这猎场就这么点大,你还迷路了不成?
晚上,乔唯一和乔仲兴像往年一样,吃完年夜饭之后便坐在沙发里看春晚。
原来这个男人,真的是她可以彻底信任和交付的。
怎么了这是?容隽带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,这才离开我多久,就想我想成这样了?
容隽怒火丛生,又像是被什么捏住心脏,难受得喘不过气。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