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霍祁然的画本,画风稚嫩,内容却多彩有趣,比他从前画的画活泼了许多。
慕浅咬了咬牙,瞪了他一眼,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觉,跑到别人房门口站着干什么?
这一夜,慕浅的房间里早早地熄了灯,而霍靳西房间的灯,却一直亮到了天亮。
齐远也就不再多说,只是道:我们也应该出发去邻市了。
她在餐厅将这块玉送给容清姿时,容清姿并没有真的收下,离开时,这块玉被她重新收了回来。
霍靳西早已对这样的情形见惯不惊,瞥了慕浅一眼,随后才摸了摸霍祁然的头,低头嘱咐了一句:听话,好好陪着妈妈。
这是霍靳西的一片心意,也是她难得的宁静。
因为没有任何仪式和吊唁环节,整个后事处理得十分低调简单,第三天,容清姿的骨灰就放入了慕怀安的墓穴之中。
迷离水汽之中,慕浅被霍靳西圈在怀中,彻彻底底地洗了个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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