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程曼殊这个样子,慕浅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开口:您要是冷静下来了呢,应该就能听懂我的话。我跟您儿子,是假的,演戏而已
她看了一眼阳台上的霍靳西,直接坐到了床上。
霍靳西看了慕浅一眼,缓缓道:她和祁然都过去,我自然也过去。
霍靳西仍旧坐在吧台旁边,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。
睁开眼睛一看,仍旧穿着睡袍的霍靳西开门走了进来。
慕浅听了,并不意外或惊奇,只是淡淡应了一声,是吗?
她连忙上前,伸出手来握住霍老爷子的手,爷爷,怎么了?
慕浅继续道:爷爷的病情,您也不是不知道,做这些,不过是想要爷爷开心和放心而已。程伯母,爷爷身体那么弱,您觉得他老人家还能撑多久?您这个儿子,不过是跟我合作演一场戏而已,我可没打算从你手中抢走他。
话音未落,她眼中突然有眼泪滑落下来,慕浅反应过来,飞快地抬手抹去,只是咬着唇坐在那里,一声不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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