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这个人,他的思绪便又控制不住地飞回到了他们离婚的那一天——
唯一!傅城予的声音听起来略显焦急,你怎么才接电话啊?容隽进医院了你不知道吗?
容隽一听就不乐意了,什么叫我去玩吧?是为了带你去放松放松,知道吗?
没想到刚刚走到餐厅大门口,却忽然就遇上了从二楼贵宾厅下来的一行人,而容隽正好就走在当中,还没下楼,就已经看见了正准备离开的温斯延和乔唯一。
容隽冷笑了一声,说:你知道那位自命清高的前姨父找上了谁吗?
容隽静了片刻,呼出一口气之后,才道: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难忍。
美国啊?陪护阿姨一听到这两个字就忍不住觉得揪心,我看电视里那些新闻说美国可乱了啊,动不动就有什么枪击案,他带着孩子去到那里,万一出了什么事,异国他乡,又人生地不熟的,多吓人啊太狠心了,太狠心了,到底夫妻一场,怎么能这么狠得下心啊
正准备起身的乔唯一不由得顿住,没有再动。
一夜没睡,她精神也不太好,正坐在那里失神,一名路过的护士忽然喊了她一声:乔小姐,你坐在这里干什么?谢女士刚刚还在问起你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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