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这话时,她似乎又恢复了从前的状态,桀骜的,不屑的,带着一丝丝挑衅。
再回头时,却见她已经回转头去,视线重新落在了书上,可是那抹单薄的身影被窗外透进来的并不明亮的光线包裹着、勾勒着,却忽然透出一丝莫名的凄凉与孤独。
傅城予顿了顿,旋即才想起什么一般,伸手在口袋里一摸,取出了一管烫伤膏。
嗯。傅城予应了一声,不知怎么不愿意多说什么。
毕竟,顾倾尔怀孕了,真真切切,怀了他的孩子。
不累。她却立刻就回答道,这里挺好玩的,你继续跟他们喝酒啊。
顾倾尔迟疑片刻之后,缓步走了过来,看了看两个人之间不太对劲的氛围,轻声道:你们在聊什么?
听到这里,傅城予抬起头来看向她,道:这么说来,是我吓人了?
这一回,容隽没有再跟上前,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,眼神愈发委屈和不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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