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为老天爷给了她一张萝莉脸,却被她用来做大哥。
他们那个宿管是五中的老人,工作二十多年了,贺勤一个刚转正第一次带班的新老师,有时候还真不如一个宿管说话有分量,昨晚要碰上一个不好说话的班主任,他们怕是已经背上了处分。
说完,酷哥拿过贺勤手上的新生登记表,走到孟行悠前面的办公桌前,随便抽了一支笔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,签上自己名字。
迟砚写歪了一个音符,他停笔看了一眼,按住那张白纸,揉捏成一团,扔进了桌肚里。
于是她忍不住可怜巴巴地看向妈妈,希望妈妈能给她一个明确的回答。
说着,贺勤看向教室最后面角落里的迟砚:大家欢迎欢迎,咱们班最后一个报道的同学,他军训有事耽误没参加,迟砚,你站起来说两句。
你成绩不好自甘堕落还有理了,你这么能说,语文没见你多考几分!
孟行悠乐了:勤哥,你跟我妈说过一样的话。
不结了。迟砚眉眼染上不耐,还结个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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